酢浆草

一个年轻的生命为理想而燃烧放出的光亮,是多么美丽耀眼的东西啊。

我很想说一切与现实无关,但是抱歉我做不到。
身为一个文手的绵薄之力。
APH,三次元相关,露中友情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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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耀在首都机场的时候接到了伊万的电话,那时候他坐在候机室的椅子上,用左手发短信,右手上连着生理盐水。手机屏上突然显示的熟悉而陌生的区号在他看来简直恍若隔世。
距离登机还有十五分钟。
“耀,”他接起电话时对方说,柔软的嗓音因为距离和电波干扰显得略有失真。“你家的事情我听说了。怎么样?还好吗?”
王耀叹了一口气,用左边肩膀小心翼翼地夹住手机。“还好,只是刚开始疼了一会儿。”
他摸索着去拔掉插在右手臂上的针头,不小心左手抖了一下儿,针一晃,疼得他嘶地倒抽一口冷气。王耀定定神,飞快地把输液管拉出来一拽,然后用棉签堵住那个针眼。
“真没事儿。”他说。
电话里伊万沉默了一阵子,然后是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。
王耀抬起头看了看表,距离登机还有五分钟。
“上司在开会。”很久以后对方慢慢地说。“他会派援助给你们。”
“谢谢。”
“只有一句谢谢吗,小耀?”笑声。“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法/国人也给你们派了援助,我敢保证我比他先到。”
最后一句话让王耀忍不住轻笑起来,他把头向后仰,靠到椅背上去,半眯起眼睛看着正对着他的钟——还有两分钟。
“那要是他比你先到呢?”他问。
“不会的呀,我会让冬将军把他冻在路上的。”
“……真可怕阿鲁。”只有一分钟了。“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我马上登机,伊万。”
一小会儿沉默,一个代表沉思的鼻音,信号另端的俄/罗/斯人似乎在费力地思索着什么。最后在只有三十秒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。
“小耀,你并不是一个人。”
“你并不是一个人。你有家人,有朋友,虽然你的身份让你无法拥有一个爱人,但你得到的关心和爱护并不因此而减少丝毫,小耀。他们也会对你失望,指责你,质问你,但到了最紧要的时候,他们也都不会吝啬于把最好的一切奉献给你,并为你而感到自豪。”
“别灰心,别害怕,有家人和朋友在,你就不是孓然一身。”
电话挂断了。
王耀保持着听电话的姿势很长时间,然后他用力地闭了闭眼,等到眼眶里难熬的酸涩感消失以后,他昂着头拿袖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一把。腹部仍然隐隐作痛,不过右臂上的针孔已经不再流血了。
我不是一个人。他默念着,伸手揉了揉肚子。
我有爱我的、也被我爱着的家人,有愿意搀我一把的朋友。我不是一个人。
王耀闭上眼深吸一口气,然后起身走向远处的登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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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歉表达非常着急,我什么也写不出来。十五分钟里哭了一会儿。唔,真是个白痴,是吧。
正能量小剧场:
弗朗西斯·波诺伏瓦在王耀登机前的十分钟里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。
可惜他听到的永远是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,请稍后再拨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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